风穿过寂静的轨道夹杂在细缝间发出悲痛的呜咽声,叶祈年的心也随着环境的影响心情有些低沉。
在狸儿和叶祈年的共同配合下,挖出了半米的浅坑,只见数具白骨以有规律的诡异姿态交织在一起,动作痛苦狰狞。
一个想法从脑子里一闪而过,从前听山下的脚夫提过一种活人献祭的禁书,活人献祭一般有很多种,这种交织在一起的怕是给哪路蛇神鬼怪的。
古籍上说天泽乡这一带本物产丰饶合家兴旺,直到清末年间的一次大洪水冲走了所有的房屋牲畜和人,天泽乡从此变得荒凉破败,百里无人烟。
这件事情会不会跟那只狐妖有关?
回想起刚刚车站的虚像,乘客们都是完好无损地下了车,可见当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故发生,根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,原来真实的目的居然是献祭。
阵法已经形成了几十年,这背后的东西怕是早就得手了。将他们的遗骨安葬好,也只能减轻他们的怨气而已,死后依旧不能轮回转世。
叶祈年估计了当时下车的人数大约有一百多号人,决定先回门派找人帮忙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叶祈年的身影也在荒野里消失,只留下一抹残存的朝霞,像是重见天日的光景。
而另一边,恢宏大气的地宫里,一袭黑衣的修长身影驻足在厌雨三寸之前。而厌雨被锁在一根玄柱前。
厌雨紧紧盯着他绝世的容颜却无心欣赏。
为什么明明已经握紧了他的手却还是逃不掉,我的命运就该如此吗?
“极阴之体……”黑衣男子眼中的寒潭也泛起了淡淡的波澜。
又是因为这个吗?
他修长的手指从厌雨轻柔的发丝一点一点穿过,最后停留在了她洁白的锁骨上,看着厌雨稚嫩的脸止住了。
这小孩,成年了吗?
欲蚺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,随后又解了开了,他哪会在乎这些,最多只是给她一天的机会做准备。
厌雨正垂眸沉思着,一双放大的脸又出现了了锁骨下,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,嘴里吐出的蛇信来回在锁骨处摩挲,痒得厌雨皱紧了眉头。
忽然想到了什么,厌雨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听说蛇有两条……呃……
欲蚺锁住了她的脖颈,强迫她与他对视,本来深若寒潭的眼眸也多了一分不可明说的桃色。
现在厌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,冷。
他的手好冷。
蛇不亏是冷血动物。
在厌雨的嘴唇即将被强迫撬开之际,一只抓子就踏进了地宫。
许是吃相太难看,欲蚺停止了自己的动作,勾着厌雨的肩膀,回头给死狐狸冷淡的一瞥。
看得狐狸慌了神,连忙把话说完就溜了。
“六峰山的小道士好像发现了我们的事。”
我们的事?厌雨小小的脑袋瓜又开始思索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,脸上挂着的笑止也止不住。
“你就这么高兴?”
厌雨看着欲蚺凝重的眼神,立马变得严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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