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
“*。”

这一个字简短有力的表达了黎宁此刻所想，更是531认为黎宁这辈子绝不会说的话排行榜第一位。似乎黎宁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骂出了声，愣了两秒钟打算转移话题：“呃，对了，原主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原主应该是叫顾兰馨。”531见黎宁有意转移话题，也就压下震惊，顺着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。之后他们又随便聊了两句，等黎宁似乎平静下来后才问出了口：“呃…原主呃、这个，恋爱任务，能不能不完成？”

531看着黎宁，似乎沉思了一会，又说到：“应该是可以的，但可能会出点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嗯……可能会错过重要线索什么的…”531看黎宁的眼神似有躲闪。

“嗯？”黎宁好似想到了什么，发问道:“话说回来…你能不能直接知道凶手是谁？”

531有些奇怪地反问道：“为什么你会以为我能知道？”

“嗯……为什么不能知道？这里不是你们那边的人创造出的世界吗，不如说你不知道才更奇怪吧？”

531一时间感到不知所措，斟酌着思考怎么圆回之前的谎话“可，可这样是犯规的啊，要是游戏有捷径的话也会失去可玩性和观赏性的对吧，所以我也是不能知道真正凶手的，就像任务npc是不能知道游戏结局的。”

“哦…这样啊…”黎宁看起来对这个回答有所怀疑，但并没有深究，转而又问道：“话说回来，你现在身体的原主是谁啊？”

531正在庆幸黎宁没有多去细究它那不怎么靠谱的理由，回答的话语中都带了一丝喜悦“哦，他是顾兰馨的同事，是一名普通的刑警，名字叫范宏儒。”

“是吗。”黎宁静静的看着531，似乎在思考些什么:“嗯……干脆，你就一直掌握着他的‘控制装置’吧。”黎宁说话时很平静，似乎只是句无关紧要的话。

相比之下531就有些震惊，它似乎对黎宁这一决定感到不满：“不可以吧，我借用范宏儒的身体已经感到有些良心不安了，一直占据着也不太好的…”531皱着眉头，目光望向一旁的地板，似乎很是担忧。

“那你这么做，会有什么益处吗？”黎宁直截了当的发问。

531干脆的回答到:“我的良心不会不安。”

“可你不是人。”

“可我比你会做人。”

之后就是良久的沉寂。

531的道德感都来自于它的创造者，而黎宁似乎对道德伦理呈鄙夷的态度。没有道德的约束，她无论是算计人还是挑事都会更放得开手，当531明白这一点后就知道自己几乎没可能斗赢黎宁。她就是一个罔顾人伦的疯子，和一个疯子又能争些什么？争得了又怎样？于是531只好顺着黎宁来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，可占着别人的身体，代他生活，这简直就是谋杀。

531的道德不允许，它的创造者也绝不会允许。

可黎宁却并不在乎，她看着531提问道：“如果三十年后，谋杀不再违反法律，甚至会有利于人类的发展，到那时你还会阻止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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